在孙先生逝世前一周,摄影师郑阳微博称曾去看望诗人,“当时他在病房里,沉睡的样子,很安静。我带了《琼美卡随想录》,那是我阅读先生的第一本书,我念书中俳句给他听,做了祈祷。我对先生说,平安夜再来看望您。”(凤凰网新闻)—————–随记:
木心曾说:“从明亮处想,死,是不再疲劳的意思”。
记得十月底从成都返京的漫长火车上,始终做着木心的读书笔记。长这么大第一次遭遇一种异常丰沛而娴熟、但全然陌生的文体,给当时并不明朗的心境找到一处栖息地。
喜欢他对细节的敬意,喷玑吐珠,既人情练达,又赤子情怀,智性加上率性。
喜欢读老书,旧的文字,半透明的事物。
现在孙先生也去了。希腊人品和华夏古风的完美糅合,最终被定格,可以装裱起来盖棺定论了。
从我得闻他的文名,阅读他的诗文,到他逝去,不过短短两个月。
于是明白为什么某室友为了没听成白先勇的讲座而扼腕:“我怕他突然就挂了,一大把年纪的。”
生死不过如此,我们太渺小。
所以才会说,“不重要”。